打這段文章的時候,是淩晨四時許。
睡得不好,當然。
上篇還在訴說忙亂,四出撲醫生,做檢測,找中醫,嘗試為媽媽找治療方案。
在中秋那天看了私家的腫瘤科醫生(政府的腫瘤科到今天也未有期),醫生說媽媽只剩下四星期。沒有治療方案。
中秋那天,總算一家人齊齊整整吃了個飯。
媽媽那晚半夜想去洗手間,但因為無力而跌倒。我於是開始搬到媽媽家住,方便半夜照顧。
一家還在商量,之後如何安排,亦也還在悲傷,及覺得難以接受只有一個月時間之際,媽媽在假期那天的淩晨,覺得超痛,要我們送她入急症室。當天,醫生說,可能只有一兩天的時間。
計劃趕不上變化
慶幸在媽媽家睡了幾天,也給了我一點與她談天的時間。原來有時自然在記憶中浮現的,並非是一些大事,而是生活中的小事;而一些閙下交, sap下氣的情景,竟然變成特別的回憶。
記下,中年的一個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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